教會音樂

教會音樂

林谷彙整 Feb. 2006

主要參考書目:
梵二大公會議文獻 – 中國主教團秘書處出版
教會音樂 – 李振邦著;世界文物出版社出版
聖樂交集 – 香港教區聖樂委員會編輯;香港教區真理學會出版
基督宗教與西方音樂 – 王忠欣 (曾任教北京大學哲學系,暨宗教學教室負責人,現為美國波士頓大學博士候選人)

人類早期音樂

古代的兩河流域(底格裏斯河和幼發拉底河),是重要的人類文化發祥地之一。當時富饒的美索不達米亞地區(今伊朗、伊拉克一帶),在西元前四千年已有了較爲發達的音樂。當時生活在這一帶的蘇美爾人已有了類似豎琴式的樂器和幾種管弦樂器。在當時的宮廷裏已産生了專業的歌手和較大型的樂隊。後來,這些較先進的音樂文化逐漸流傳到埃及、希臘、印度和中國等古老的國度,並在這些地區得到了進一步的不同形式的、具有民族色彩的發展。

古希臘和古羅馬音樂

希臘音樂的起源也籠罩著一層神秘的色彩。傳說中阿波羅神主管音樂,下轄九位元繆斯(Muse)女神,因此音樂也稱爲Music或Musik。在古希臘人的生活中,音樂的地位是十分顯著的。他們以從埃及和阿拉伯流傳過來的東方音樂爲基礎,逐步加以發展和變化,形成了自己的音樂。古希臘的音樂與詩歌和戲劇有著緊密的聯繫。在他們那充滿魅力的兩部荷馬史詩和許多著名的戲劇作品中,都體現出了音樂的重要意義。

  • 柏拉圖 (Plato,427-347 BCE,希 ) 認為音樂應成為教育的基本成分,音樂除了能令人明辨認善惡美醜,還能對於人的性格產生受益終身的深遠影響。
  • 亞里斯多德 (Aristotle, 384-322 BCE,希) 也認為音樂能影響人的道德觀念。既然音樂能夠直接調動人們的情緒,聆聽由恰當的樂器演奏的某種音樂,當然會幫助一個人形成與之相關的品質。
  • 聖奧斯定 (St. Augustine, Bishop of Hippo, 354-430北非阿爾及利亞) :
    Qui bene cantat, bis orat – He who sings well, prays twice
    好的歌唱是雙倍的祈禱。

西方音樂 與 教會音樂

  1. 西方音樂起源於古希臘 。希臘古國,是最先進的文化之都,在西元328年,羅馬帝國君士坦丁大帝在拜占庭建立皇朝。這個地方在藝術上影響聖樂很深遠。如聖樂曲調的音階與樂理樂律都有取自拜占庭體制。拜占庭一族後來演變成希臘東正教 (Greek Orthdox) ,流行於東歐及俄羅斯一帶。
  2. 初期教會的聖樂,來自於早期基督徒聚會祈禱時所用的達味聖詠、以及新約古聖先賢們的訓誨辭與讚美詩。
  3. 西元三世紀左右,流行於義大利米蘭的安博羅 (Ambrosian Chant) 聖歌對於後來的天主教聖樂貢獻極為深遠。

    盎博羅聖歌 (Ambrosian Chant)

    米蘭 (Milan)是意大利羅馬城以外的最旺盛都會,曾經是多個皇朝的首都,又鄰近拜占庭。當音樂權威聖盎博羅 (St.Ambrosius 340-397)出任米蘭主教時,曾大力整頓禮祭 (Liturgy)及專為禮祭而設的「禮樂」(Liturgical music) 如聖歌 (Chant)、及聖詩 (Hymn)等。相傳在他給聖奧斯定 (St. Augustine 354-430)授洗後,兩人一時興起,大家一唱一和,將每日靈修心得,憑靈機一觸,順口成歌,即席譜成了「謝主辭」(Te Deum)。這也是當時常見的作曲風氣。
    (註: 聖奧斯定是聖盎博羅的學生及摯友,著作有史以來第一輯共六卷詳論聖樂節奏及曲調法則的文集) 。
    聖盎博羅當時的名氣甚大,推廣力強,影響歐洲各地深遠。最受關注的重點建樹有:

    • 在所有禮祭中,以拉丁文 (Latin) 替代希臘文,為羅馬天主教的正統語言。
    • 重訂禮樂用的曲詞 (text),又將之簡化 (Simple scheme) 並將每曲分成八節(stanza),每節只有四行詩,又多以一字一音方式唱 (Syllabic Style),兼有固定的拍子。這在流行一字多音,如戲曲散板般的花腔誦唱風格中(Melismatic Style) 是一大突破。
    • 為此,又引入簡易的反覆體聖詩 (Strophic hymn),即歌曲的所有各節歌詞,都以同樣的音樂旋律唱出;一般說來,這些歌詞是以較簡單及抒情的詩體寫改,例如:皇皇聖體 (Tantum ergo) 。
    • 製定禮樂詠唱時的三類標準方式:
      1. 「直唱式聖詠」(Direct psalmody) 全曲一氣呵成,旋律與經文都不重覆,如經文過長,亦可由兩組「對唱」至完。
      2. 「答唱式聖詠」(Responsorial psalmody) 原出古猶太教,由主祭先領唱,再由信友或歌詠團在 ”R”(Response) 即”回答處”作回應及在 ”V”(Verse) 即“分段處”輪流對唱。
      3. 「對唱式聖詠」(Arltiphonal psalmody) 進堂詠 (Introit) 常用此種方式,也是聖盎博羅提倡的重點方式。

    聖盎博羅這些建設性的修訂,為百多年後教宗額我略重訂禮樂時,鋪好穩固的踏腳石。

  4. 由於古希臘的音樂史料存留下來的極少,人們通常又把中世紀作為研究西方音樂的一個重要起點。中世紀(500~1450) 指的是歐洲封建社會,大約從公元5世紀至15世紀。中世紀歐洲的各種音樂機構如編寫、研究機構,以及合唱團、學校等,全部隸屬於教會,由神職人員管理。
  5. 在中世紀的前期,西方音樂呈現出基督宗教音樂一花獨放的局面。在這一時期,西方音樂是以教堂音樂為主要表現形式。中世紀基督教音樂的代表是葛利果聖詠﹙Gregorian Chant﹚。中世紀,流行於羅馬的葛利果聖歌(Gregorian Chant)原為修會內詠唱的拉丁文日課、祈禱、彌撒經文,曲調代代口傳下來。直到第六世紀末,教宗額我略一世(St. Gregory, the Great 590 – 604)邀請修會修士們進行收集、歸納和統一。傳說教宗額我略一世作曲或編訂時,聖神化作鴿子飛到他身旁指引。這統一的拉丁文單一曲調無伴奏的聖歌,為紀念 Pope Gregory the Great 便稱為葛利果聖歌,其歌譜為四線譜,且為自由拍,如今仍使用的歌本是「羅馬聖歌集Graduale Romanum」。
    • Monophony (base musical texture) is music with just one part, e.g. Gregorian chant, and is the dominant mode of the European vernacular genres as well as of Latin song… in polyphonic works, it remains a central compositional principle.
    • Heterophony is a kind of complex monophony – there is only one melody, but multiple voices each of which play the melody differently.
    • Polyphony is music with several parts, each independent but related and each as important as the others – none of them are merely accompaniment.
    • Homophony is music in which the top part has a dominant melody and other parts are subservient to it, moving in the same rhythm.
    • Monody is 17th century Italian song with a dominant melody and a separate accompaniment.
  6. 葛利果聖詠有古希臘及猶太的深遠傳統,是安博聖歌的延續。它並非為表演用,全為輔助禮祭,唱起來如流水行雲,超凡脫俗,客觀冷靜,徐和不促,無俗樂的誇張,清人間的慾念。被譽為西方聲樂(Vocalmusic)中的無價瑰寶;是早期複音聖樂(Polyphony)的支柱,也是眾多名曲的靈感泉源。
  7. 葛利果聖詠形成後,迅速傳向各地,特別是在義大利北部、英國、愛爾蘭、法國等地得到了普及發展。直到14世紀,在天主教會中還只有葛利果聖詠。在今天的天主教會中,葛利果聖詠也常被采用。
    葛利果聖詠作為歐洲封建社會初期的主體音樂,可以說是西方音樂文化中的第一朵花。它的發展與整個西方音樂史有密切的關係。在記譜法的研究、音樂理論、複音音樂的興起與發展、音樂學校的成立等許多方面,都要提及葛利果聖詠,即使現代的調式音樂也是以葛利果聖詠的調式為基礎。葛利果聖詠中最富特徵的旋律不僅長久地保存在中世紀作曲家的創作中,而且還保存在後來許多世紀的作曲家的創作中。我們在巴哈、莫扎特等人的作品中可以聽到這些旋律。
  8. 單音的額我略聖樂雖然能有良好及穩固的地位,但對於有生命活力的音樂家們來說,並不滿意只停留在此階段。關於複音音樂的記述,始自第七世紀至第九世紀之間,實際使用則大約始自第九世紀。
    • 以額樂的歌曲為定旋律,再在其上方或下方另加上一創作旋律與之對立的作曲法,初期稱為平行調 (Organum)。稍後,定旋律被稱為固定調 ( Cantus Firmus) 或持續調(Tenor)。從此,以額樂為基礎而不斷成長發展的 複音音樂(Polyphony)誕生了。
    • 複音音樂與額樂一般只是無伴奏的樂曲,但固定調之上或之下,以對位方法(Counterpoint)所創作出來的旋律,不單可以各自單獨存在,而且 當每一旋律縱線合起來時,更形成以後要發展的和聲學系統(Harmony)。
    • 初期的複音音樂有由兩聲部至六聲部不等,但到了十六世紀及巴洛克時期,更加發展至數十聲部。教會在複音音樂時期,以羅馬學派的帕勒斯 替那(1525-1594)為最特出的作曲家代表,當代的人曾稱譽他為音樂王子,他最大的成就是使複音聖樂能在教會禮儀中佔一席地位。相傳因帕氏的馬塞禮教宗彌撒曲 ”Missa Papa Marcelli”於1562年的脫利騰公議會(Council of Trent) 中演唱,使與會人士大受感動。因此, 以後用對位法所寫成的複音聖樂,就在教會中確立起來了。
  9. 自第九世紀起,教會音樂由單一曲調的額我略聖歌,多樣式地發展為多聲部無伴奏的聖歌,鼎盛時期為十五、十六世紀文藝復興時期(1450~1600)的無伴奏複音音樂合唱,著名的作曲家有蒙台威爾第(C. Monteverdi)、德普雷(Josquindes Prez)、Jacques Arcadelt、拉薩斯﹙Orlandus Lassus,1532-1594﹚、和帕勒斯替那(G. P. Palestrina)。其中比利時人拉薩斯和前述義大利人帕勒斯替那可說是16世紀西方最傑出的音樂大師。拉薩斯曾創作了52首彌撒曲、100首聖母讚主歌,約1200首經文歌﹙Motet﹚和其它聖詠、悼歌。他的經文歌在音樂史上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主要代表作有《安葬彌撒》、《懺悔聖詠》。帕勒斯替那曾被人稱為“音樂之王”,其作品不僅優美動聽,而且數量驚人,計有彌撒曲103首,經文歌330首,奉獻曲68首,讚歌87首,聖母讚主歌35首,哀歌13首等。他的作品追求莊嚴肅穆的宗教氣氛,被認為是最理想的禮儀音樂。
    • Jacques Arcadelt (比 ) 1504–1568 Master of Madrigals
    • 帕勒斯替那 (義) Giovanni Pierluigi da Palestrina 1525 – 1594 音樂王子
  10. 第十七世紀,西方音樂史上稱為巴洛克時期(1600 – 1750)。因為教會作曲家也兼宮廷作曲家,所以音樂的形式漸形熱鬧(如:宮廷音樂和歌劇),從此聖樂與世俗音樂明顯地劃分出來,著名的作曲家有
    • 巴哈(J. S. Bach)(德),被譽為近代“音樂之父”,是巴洛克時期﹙1685-1750﹚最偉大的音樂大師,也是一位虔誠的基督信徒,他的創作在教會音樂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 另一著名作曲家為韓德爾(G. F. Handel)(德),為神劇(Oratorio)的先驅。其出名的聖樂作品為神劇“彌賽亞 Messias”。
  11. 第十八世紀在西方音樂史上稱為古典時期(1750 – 1820),最偉大的3位音樂家海頓、莫札特和貝多芬都曾創作過教會音樂。
    • 海頓(J. Haydn)(奧)深受教會音樂的薰陶。曾創作了14首彌撒曲,其中以《納爾遜彌撒曲》最有名。
    • 莫扎特(W. A, Mozart)(奧)一生共創作了18首彌撒曲,較著名的有《C小調彌撒曲》、《加冕彌撒曲》和《安魂彌撒曲》。
    • 貝多芬(L. V.Beethoven)(德)一生中雖只創作了兩首彌撒曲,《C大調彌撒曲》和《莊嚴彌撒曲》,《莊嚴彌撒曲》被貝多芬視為畢生的傑作,他完全是按著心靈的感受而創作的。這首彌撒曲雖然不是一首禮儀的聖樂,但卻表現出強烈的宗教情緒,的確是一首崇高的宗教音樂作品。
    • 舒伯特(F. Schubert)(奧)也創作過6首彌撒曲和其它聖樂,其中以《AB大調彌撒曲》和《聖母頌》最著名。他的《聖母頌》曲調柔美婉轉,表達細膩豐富,抒發了對真善美的嚮往。
  12. 第十九世紀在西方音樂史上稱為浪漫時期(1820 – 1900),不少音樂家仍在創作教會音樂。
    • 羅西尼(G. Rossini)(義)的後半生僅創作了兩部作品,均為教會音樂,一部為《聖母悼歌》,另一部為《小莊嚴彌撒曲》。
    • 白遼士(H. Berlioz)(法)創作的教會音樂有《安魂彌撒曲》、《感恩曲》。
    • 孟德爾頌(F. Mendelssohn)(德)則對讚歌、頌歌和經文歌等合唱樂的創作感興趣,他的最有名的一首聖樂為《讚頌西雍》。
    • 李斯特(F. Liszt)(匈)一生都是虔誠的天主教徒。他曾創作過彌撒曲、聖詠等教會音樂,如《格蘭彌撒曲》、《Ungarische Kronungs-Messe》。
    • 威爾第(G. Verdi)(義)創作了不少教會音樂作品。他的最著名的一首聖樂是《安魂彌撒曲》。該曲採用傳統彌撒的體裁和詞句,具有催人淚下的巨大感染力。
    • 布拉姆斯(]. Brahms)(德)也創作了不少合唱體裁的教會音樂,包括《德國安魂曲》、《感恩曲》、《彌撒曲》等。
  13. 20世紀以來,許多音樂家們從教會中汲取靈感和創作激情,寫出了不少優秀的基督宗教聖樂。
    • 斯特拉文斯基(I. Strawinsky)的《彌撒曲》是本世紀彌撒曲中的佼佼者,令人回想起14、15世紀時的教會音樂。他的《詩篇交響曲》選擇了聖經中的3首讚美詩作為交響曲3個樂章聲樂部分的唱詞,這部巨作被作者稱為“為上帝的榮耀而作”。
    • 法國作曲家普朗克的無伴奏合唱《G小調彌撒曲》是他聲樂作品中的傑作,代表了他聲樂創作的最高水平。
    • 英國作曲家威廉斯的《聖誕頌歌幻想曲》、布里頓的《聖誕頌歌儀式》也屬於本世紀優秀的基督宗教聖樂之列。
    • 匈牙利作曲家高大宜(Zoltan Kodaly)、英國作曲家沃爾頓、美國作曲家伯恩斯坦都創作了一些傑出的彌撒曲。
      其餘著名的音樂家還有
    • 德布西 (法) Claude Achille Debussy 1862-1918 印象樂派創始者
    • 西貝流士 (芬) Jean Sibelius 1865-1957 芬蘭最偉大的作曲家
    • 拉威爾 (法) Maurice Ravel 1875-1937 傑出的管弦樂色彩大師
    • 科普蘭 (美) Aaron Copland 1900-1990 他寫出了美國的音樂
    • 戴思 (法) Lucien Deiss 近代教會聖經注釋、禮儀專家

    西方音樂之所以採用許多基督宗教的題材,主要在於西方的觀眾、聽眾對基督宗教非常熟悉,欣賞起來通俗易懂。如果我們對基督宗教缺乏了解,就不能全面、準確地把握和欣賞西方音樂。所以不管是從欣賞西方音樂的角度,還是從全面了解基督宗教的角度,研究基督宗教與西方音樂之間的關係都是必要的。

  14. 梵二大公會議開啟了禮儀的本地化,各語言和民族的文化傳統使聖樂更增加了地方性的色彩,真如聖經所載:各民族,各邦國及各不同語言的人民,都要侍奉祂(達7:14)。
  15. 教宗庇護十世 (Pope Pius X)於1903年ll月22日頒的上諭 ”Motu proprio” on Sacred Music (論宗教音樂) 說:「禮樂的目標必須有崇高的神聖品質,應為良善人所樂用,又能顯示禮儀的莊嚴,同時也能愉快及忠實地表達信友們的心意;另外它必須是教會為滿足所有人民、國家、時代並在簡樸及完美生活中所需求的」 http://www.adoremus.org/TraLeSollecitudini.html

Church Documents

Tra le Sollecitudini

Instruction on Sacred Music

Pope Pius X

November 22, 1903

Church Mus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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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同行

作者: 林谷 10/29/2003

記得1991年參加活力運動時,狄剛總主教講了一句話挺打動人的:「很多事都有著天主上智的照顧」。我很喜歡〝上智的照顧〞這話, 感覺這比「事事皆有天主安排」的說法更積極些。換言之,內心常祈禱,盡力做好手邊本份工作,全心信賴天父,行動中的默觀。一如耶穌會的名言 “Work as if success depends on your own efforts, but trust as if all depend on God.”

雖未曾見過天主,可是經由福音中所記載的耶穌言行、教會內可敬的神長以及言行一致、表裡如一的信友們身上,我可以感受得到 – 祂與我們天天在一起(瑪28:20);其實祂離我們每人並不遠,因為我們生活、行動、存在,都在祂內 (宗17:27~28)。

感謝天主讓我生長在一個充滿濃厚宗教氣氛的家庭,誠如朱蒙泉神父所言:「營造一個好的環境,為孩子是非常有功勞的事。」真的,父母對天主的信賴、孝愛之心,早已深深影響我們四兄弟妹,尤其在極艱辛的情況下,克勤克儉地送我們進光仁就讀,使我們自幼便與音樂結緣。記得在光仁,每當中午吃便當時,優美的古典音樂即播放至整個校園內,令人心曠神怡、身心舒暢。光仁是聖母聖心會的神父們所創辦的,至今仍十分懷念光仁的種種,影響極其深遠。

我也有幸曾經在不同的教會團體中成長,小時候萬大路玫瑰天主堂的唱詩班和自修班,大學後,參加了基督生活團和永和聖母升天堂的永青聖詠團,永和堂的張國珽副主教音樂素養很高,且十分重視永青。在那近十年的歲月裡, 與永青許多好友們一起歡笑、歌唱、成長,大三上時,也是靠著家人及永青的好友們適時伸出溫暖的手,陪同我走過生命中最低潮的時刻,患難見真交,一點不錯。在永青,唱了許多好聽的教會歌曲,其中最吸引我的便是法國戴思神父 (Rev. Lucien Deiss) 的聖經樂章第一集,例如:新巴斯卦、上主為王、真主唯一、天國子民、上主是我的牧人、高天歡樂等。出國前,也曾參加佳播聖詠團一段時間,佳播對聖經樂章第二集的推廣,真是不遺餘力,我們現今常唱的雖看不見你、醒來吧!我心、黎明曙光等好聽的歌,都出自其中。

1986經由永青老友培德的指引,來美進修。行前,當時參加的弘道基督生活團輔導 – 景耀山神父曾指點:「到了那裡,去找朱蒙泉神父。」初到此,文化衝激不小,幸有培德、昌宇夫婦協助,且很快地就帶我來 SJCCC (OCCA),參加讀經、彌撒,並介紹給聖詠團的朋友們,使我感到很溫馨、有希望、及喜樂。同時我也清楚地意識到這個團體很不簡單,臥虎藏龍,這裏有許多以前大專同學會、基督生活團、神修小會的前輩們,彷彿台灣的陶成在此地開花結果。

當時主席是周麗鵬,我印象很深刻在第一次參加St. Clare彌撒,聽他不疾不徐地報告各事項,十分親切、和氣。更難忘的是陶雅谷神父以他那溫暖厚實的雙手握著我,頻說:「歡迎!歡迎!」彌撒後,在Parish Hall 還有聚餐,看到大家其樂融融,且在事後一 起捲袖清理善後的情景,我不禁暗忖:「好!了不起,真是個有活力的團體。」很快地我便見到朱蒙泉神父,第一次聽他講道,很不一樣。與神父初談,仍記得他篤定的眼神,望之儼然。之後多年神父對這團體的陪伴與諸多人格成長的系列課程,幫助了我們更進一步整合自己,邁向成熟與成全的道路。真的很深地感受到神父對於我們無私地關愛,認真聆聽我們的心聲,也有很深的期許,他一直希望建樹我們成為有自信,有自尊,能彼此合作的一個愛的團體。

此外很令我驚奇的是,當時團體常有為我們所敬愛的神長們來訪,主持彌撒、舉行講座及避靜。記憶中有:馬愛德神父、劉家正神父、王敬弘神父、甘國棟神父、李哲修神父、黃德寬神父、詹德隆神父、程若石神父、弘宣天神父、朱恩榮神父,以及岳偉利修女、李玲玲修女,更有甚者,單國璽樞機主教,狄剛總主教、賈彥文總主教、徐英發主教等,相信我一定還漏寫了不少當時來訪的神父修女們。我們真是蒙主眷顧愛護的一群,雖身在海外,卻不感孤獨。來訪的神父修女更新link @ /blog/2021/04/25/the-great-shepherds-and-sisters-that-have-been-with-sjccm/

還記得1988到1992年間參與同工會時,除了陶神父外,有時也能邀請到朱神父或劉神父和我們在一起。神父們多半聆聽,偶而適時指點或總結,常能凝聚共識,給予同工們肯定與鼓勵,令人不由得心生佩服。還記得有一次開會適逢隔日是國定假日,大家發言甚為踴躍,主席賴經緯見大家興緻這麼高,乾脆讓大家暢所欲言,會議延至近十一點半才結束!當然並非每次會議都一團和氣,有時也有意見不同,進而聲音分貝拉高的場面出現。幸而當時那幾位嗓門較大的同工們,私下交情不錯,所以也能作到對事不對人,不至於傷到彼此和氣;然而這經得起考驗的友誼與相互信任是經過長時間的合作共事,讀經生活分享,慢慢培養出來的。倘若沒有這互信的基礎,太尖銳的針鋒相對,往往只會造成彼此隔閡,進而傷及團體的合一。碰到這情況時,我只能祈求聖神賜予當事人智慧、愛德,能慢慢尋求溝通解決途徑。聖保祿也曾說:「我若有先知之恩,又明白一切奧秘和各種知識,我若有全備的信心,甚至能移山,但我若沒有愛,我什麼也不算。」(格前十三,2)

十六年來,一直讓我和內人曉雯持續不斷投身的就是聖詠團,我們都十分喜愛這個團體,什麼原因呢?首先音樂,尤其歌唱是我倆共同的興趣,我們更喜歡好的合唱曲。此外,聖詠團的團員們都有著一致的目標,即是以歌聲讚美感謝天主,以期能在禮儀中助人入禱、引人入聖。光靠我們自身的努力是很難做到的,所以我們也經常祈求天主及聖神的助佑。每週日於練唱結束祈禱時,也常願將這團體獻給聖母,祈求她慈愛地看顧這個團體,好能走在主的道路上,蒙主所悅納。

1986年,初入聖詠團時,指揮是朱健仁,他真是多才多藝,彈得一手好吉他,且歌聲嘹亮,指揮亦有大將之風。近幾年來他認真著手譜寫禮儀三個年度的所有答唱詠,已為不少北美華人天主教團體及臺灣堂區採用。此外,他所作的真福八端,也頗受好評。他對聖樂的執著投入,值得我們為他喝采!之後,楊洛接了幾年指揮,其間簡玉也幫過一年多的忙,楊洛還翻譯了好幾首動聽的聖歌,如心靈之歌、信德、醒等。

1992年初,集合此地與台灣諸多好友們的通力合作,團體出了本“你伴我歌”,是一本實用的歌本。只可惜因缺乏經驗,在版權問題上未能處理得宜,以至日後無法再印,殊為憾事! 但這也給我們上了很重要的一課,凡有關音樂版權諸事宜應按部就班,小心行事。這也是為何你伴我歌十一年來,修修補補多次仍在使用,實因不少我們常唱的歌,只在你伴我歌內,如朱健仁、楊洛的作品等。

1992年中,我接下指揮工作,是不小的挑戰!我並未學過指揮,之前惟一指揮的經驗,是在金門服役時,曾被外調去支援、指揮一個近百人連隊的軍歌練唱,結果在全師比賽中獲得第二名,是一次難忘的鼓勵。自幼在光仁的薰陶及永青聖詠團多年的耳濡目染,使我對聖歌的拍子、速度、唱法有了些體會,團員們也都十分支持及愛護,尤其是內人背後默默的協助。這指揮一職一接就接到現在,其間孟慶榮也幫忙過好一陣子。

1994年,胡季祺、呂珍夫婦經由顧神父介紹,進入聖詠團,這可是我們一大轉捩點。季祺平易近人,見多識廣,是位不可多得的司琴與指揮,他對合音譜寫、簡譜彈奏,常有神來之筆,妙不可言。呂珍的鋼琴造詣更是深不可測,只知很多著名演唱家與合唱團體在演出時,都指名要請她伴奏。儘管如此,他們對聖詠團是十分投入的,八年來彌撒前後各一小時練唱,他們幾乎都在,近幾年來季祺又盡心將他在發聲法上所學所體會的,傾囊相授。只要有心學習,常參加主日一點半到兩點發聲練唱的團員,均感受益良多,團員們都十分喜愛他們。感謝天主,祂真正俯聽了我當年為司琴人選懇切的禱求。

十一年來,另有幾件聖詠團的里程碑,願與諸位分享:

首先是答唱詠用唱的,現已行之有年,好像很平常,不少人大概不知道陳若明為此事催生費了多大的心力。在朱健仁的答唱詠尚未形成前,若明那時是禮儀組組長,因我不知去那找每主日答唱詠的歌譜,他便一首首的遍尋可唱的中外答唱詠,了不起。此外他也大力鼓吹我們要加入St. Clare本堂聖週四、五、六各族裔共融的禮儀(Triduum),這為我們又是一大挑戰,他知我們並不熟悉英文聖歌,又幫我們選曲,使我們有歌可尋。記憶中是從96年,我們開始參加,這也大大增加了我們與本堂其它族裔的互動;只是要跨出這步,我們得付出不少努力,而這一切用心在望復活彌撒中,我見到了它的效果。記得有一年聖週六,繼葡萄牙聖詠團之後,我們接著唱彌撒後半段歌曲,當我們以英文唱出第一首St. Louis Jesuit Mass的Holy Holy時,那天領唱繼抒詠的美國朋友John,立即轉身看著我們,面露驚喜,且眼淚奪眶而出。我只知我們以英文唱較能引起共鳴,可是沒想到團員們的歌聲配合呂珍震撼的鋼琴伴奏,頓時整個教堂歌聲震天,放聲歌頌主的凱旋。阿肋路亞!能夠如此,夫復何求,這不正是我們努力的目標嗎?讚美感謝天主!

此外,我們的新生代如周文穎、夏佩聖、周隸薇、古婷、楊景、周隸帆相繼支援聖詠團的司琴工作,且小佩近年來也幫忙安排所有家庭彌撒中的英文歌曲,使我們的下一代孩子們能與父母們一起唱他們平時較熟悉的英文聖歌,這是多麼美好的事。小薇也願每月至少二次為我們伴奏,且能適時配合我們彌撒前後的練唱,她們以謙遜的態度展現其音樂方面的才華和領導才能,真是為她們高興,也見到團體的希望及CCD多年栽培的效果。

另外值得提的是團員們歌聲優美,又頗有向心力。記得有一回週五晚,緊急召集大家試試錄音效果,因通知時間太倉促,原想大概只有幾位能來,豈料那晚全團三十多位團員幾乎全部到齊。我當場驚訝不已,他們是這麼認真又熱愛這聖詠團,每當臨危受命時,團員們立即動員起來,全力以赴,這樣的團體怎能不吸引人?又怎感受不出天主聖神真是常臨在我們當中!

還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也令我印象深刻。去年五月Memorial weekend我們舉辦了聖詠團第一次出遊,由季祺領車展開三天二夜King’s Canyon之旅,近六十多位團員及家屬參加,車隊九輛,浩浩蕩蕩由San Jose出發。我一路殿後,當我們轉上一個環型高架交流道時,這九輛車隊一輛跟著一輛,畫出一道美麗壯觀的弧線!我和曉雯不禁異口同聲的說:「哇!好美啊!」觀微知著,團員們彼此的默契竟也表現在這跟車上!那次來回數百哩的車程,越過七千英呎高山峻嶺,九車長陣,無一拖隊,真令人稱奇!

很少提筆,但為一個投身十七年的團體及所熱愛的聖詠團寫出一些內心的感受和較深的經驗,是義不容辭的事。掛一漏萬,無法鉅細靡遺,可是我相信每個人的努力都記在天上,希望將來去見天父的時刻,我們大家都能一起加入天國的天使合唱團,繼續不停地歌頌讚揚我們的上主,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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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聖詠團團員的省思

作者: 單曉雯 2012

單曉雯-Jenny Lin從到教堂的第一天就被帶入了聖詠團,直到25年後的今天,我還是個聖詠團團員,想來真有些不可思議,是要有很多的恩寵才辦得到。譬如:不曾需要搬遷;歷經幾位指揮輪番上陣帶領我們精益求精,由齊唱到混聲合唱和領唱,由中文到英文和拉丁文;而從團員中獲得的友誼,更是恩寵上加恩寵。

聖詠團的服務主要就是在感恩祭中以音樂歌聲輔助禮儀的進行。近日讀到一篇教宗說的話, 節錄如下: 【在彌撒禮儀中,在與天主的對話中,最基本的就是做到「心口合一」。就是口中所說的,與心中所想的,完全一致。我們的心,要能超越糾結煩亂的掛慮,順服地向天主聖言開放,專心於教會的祈禱,好能讓我們在禮儀中所聽,和所答應的話,引導我們朝向天主。】俗話說得好〝歌唱是雙倍的祈禱〞,正是因為 ‘唱’其實是讓我們能更專心的去 ‘說’,把化為歌詞的禱詞,以豐富的情感舒發出來。為達到這境界,需要練習: 熟悉歌詞使咬字清晰,抓準音調高低、節奏快慢和拍子的變化,最後仍要有餘力注意指揮的控制聲量大小、漸急漸緩、與各聲部間的平衡和協調。我發現,當團員們終能沉浸於這種「心口合一」的情境時,往往就能把這份感動渲染至彌撒的會眾之中!

很高興最近在 ‘Falling Upward’書中讀到Fr. Rohr提出,我們要去發現「任務中隱藏的任務」─ 就是去發現: 當我們在做我們所做的事時,我們真正在做的事‧‧‧那就是在 ‘接受’或 ‘散發’一股能量。那麼,聖詠團隱藏的任務是什麼呢? 我想就是團員們彼此接受和散發出的那股愛的能量。是這愛的能量帶給我們溫暖、喜樂、滿足和合一。

註: Falling Upward 踏上生命的第二旅程by Richard Rohr 理查‧羅爾 (啟示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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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emary and Chris’s Sharing After Visiting the Pope

Dear Bishop, Fathers, Sisters, Brothers, Family, and Friends,

Chris and I returned from our Honeymoon to Rome in December, luckily before the major Omicron breakout! We wanted to share a few photos and the story of our pilgrimage to visit Papa Francisco.

Before Chris even proposed to me all the way back in 2019, I already researched how to receive tickets for the Sposi Novelli audience because I was trying to convince Aaron and Connie (my brother & sister-in-law) to go as newlyweds. From there, I got in touch with the sisters at the Pontifical University in Rome, and that’s how I was able to reserve tickets for December of 2021 after Chris and I got engaged.

I had a bit of experience traveling to Rome for the Pope’s General Audience, because my mom (Margarita) took me and my brother to visit St. John Paul II in the year 2000 for the Jubilee Pilgrimage. At that time, the crowd was so packed that my mom actually put leashes on my brother and my wrists to keep track of us! I was only 8 years old at the time.

So, as I started planning our visit with Pope Francis, I made a plan with Chris to wake up at 4am and stand in-line at St. Peter’s Basilica by 5:30, no later than 6am. Of course, Chris didn’t think twice about my plan (although he may have thought I was crazy inside his head) and we stuck to the plan!

I thought the crowds and security lines would be just as I remembered… and I was definitely 100% mistaken 😂. The crowds were very small as it was freezing cold, and of course, because of COVID restrictions requiring strict testing protocols. We waited outside until around 7:30am when the guards let us in, and we proceeded to sit in the first chair, in the first row, right in front of Pope Francis as he gave his general lecture.

After the audience, he visited with nearly 40 – 45 people before coming over to the Sposi Novelli line. When he came to see us, I had my talking points written in bullet points, and started speaking to him. He was so shocked to hear me speaking Spanish, that he kept responding to Chris in Spanish and I had to say: “he doesn’t understand what you’re saying, I can speak Spanish but he can’t!” and he kept saying to Chris “but she’s Chinese! I was expecting her to speak Chinese. She’s pretty good!” hahaha

That is the moment captured in the photos below.

After that exchange where he was laughing with us, he gave us a short blessing, and had to move on. I was a bit sad because I realized the bulk of our exchange was him laughing and being shocked at my ability to speak Spanish. I thought we would have a more profound talk, but we ran out of time so quickly!

Afterwards, Rome Reports did an TV interview with us (article & video here) and we walked away feeling incredibly blessed to be able to share our story more broadly.

Reflecting back on our brief exchange with Pope Francis, I think we were incredibly lucky to have had a meaningful (albeit brief) exchange. We were the only couple that Pope Francis actually spoke with, and it was a deeply human, funny, shocking, and meaningful interaction. We feel so blessed to have been in his presence and received a blessing from him!

Hope this story brought a smile to your day,
Rosemary & Chris

Rosemary and Chris's Sharing After Visiting the Pope 1

Rosemary and Chris's Sharing After Visiting the Pope 2

Rosemary and Chris's Sharing After Visiting the Pope 3

Rosemary and Chris's Sharing After Visiting the Pope 4

Rosemary and Chris's Sharing After Visiting the Pope 5

Rosemary and Chris's Sharing After Visiting the Pope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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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JCCM 2021 將臨期避靜-[Photo & Doc]

SJCCM_2021_Advent_Retreat_Zoom_Screenshot

避靜 Retreat Powerpoint

(Powerpoint might take a moment to load up. Thanks for being patient.)

天主之母在法蒂瑪和日本秋田呼籲祈禱、悔改和補贖,並警告如果世界不悔改, 它和教會將遭受一個很大的懲罰。教會未能遵循天主之母的信息,導致國家和教會的很大懲罰:中國天主教會自從共產黨控制中國至今的的苦難,以及美國天主教會內對祈禱和悔改的失敗,導致了「俄羅斯錯誤的傳播」馬克思主義的文化。我們如何安排我們的生活,更完美地遵循天主之母在法蒂瑪和秋田的訊息。

神師 : 耶穌會艾立勤神父 (Rev. Lou Aldrich SJ)
主題 : 天主之母在法蒂瑪和日本秋田的呼籲
地點/方式 : Zoom 在家線上避靜。
日期 : 11/20/2021
時間 : 10:00am – 4:00pm (包括四次20-30分鐘個人靜默祈禱時間和一次午休時間)
避靜費用: 免費,歡迎自由奉獻
報名:
1. 11/17 報名截止。必需在網路上報名
2. 如果沒收立即受到報名確認電郵,請查看Spam Emails (垃圾郵件)。
3. 為了網路安全,避靜的 Zoom ID、Passcode 以及連結將在11/19 以前電郵寄給您。

如果您選擇 Zoom 線上避靜,請在避靜前確認下面幾件事
1. 您用的電子設備 (laptop, iPad, or smart phone) 已安裝 Zoom App
2. 您的Zoom 帳號是以您的名字作為 Display Name
3. 熟悉 Zoom 的基本操作:開啟及關閉麥克風和攝影機
4. 為了網路安全,請勿將避靜的 Zoom ID 和連結轉傳給其他人
5. 如果您的家人,親友希望用自己的電子設備參加避靜,請他們分別報名

聯絡人
1. 吳興民 (shingmin.wu@gmail.com)
2. 楊彤芳 (clmadvancement@gmail.com)

報名已經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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